契丹王朝建立后,遼太祖命人創(chuàng)制了契丹大字和契丹小字兩種文字體系,以適應(yīng)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文化的發(fā)展和滿足交往的需要。
神叔五年(920年)春正月,乙丑“始制契丹字”,其中以屠呂布、呂布固的貢獻最大。 據(jù)《遼史》記載,屠魯是“少年聰明好學(xué),其作品為太祖所器重,至于契丹文字的創(chuàng)作,屠魯不以為然”。 “太祖造契丹國文,呂布固稱贊成功,賜林牙,督修國史。” 契丹文字直接源自漢字,帶有很深的漢字痕跡,也保留了源自漢字的“方”字形。 有的直接借用漢字的形、音、義,如“皇帝”、“太后”、“國王”等;有的則直接借用漢字的形聲義。 有的借用漢字的形義,如“一”、“二”、“五”、“十”等。 有的借用漢字的字形,如“人”、“諸”、“地”、“天”、“有”、“行”、“為”、“高”、“面”、“權(quán)”等。 “奈”。 大多數(shù)契丹文字的字形雖然與漢字不同,但也是由漢字修改而成的。 如果我們進一步將漢字與契丹文字進行比較,我們可以看出,契丹文字的創(chuàng)造者至少減少了漢字的筆畫數(shù)和字?jǐn)?shù)。 通過這種改造,就形成了契丹文字。
由于契丹語的大字不易掌握,且多音節(jié)詞以單字記錄,后來又創(chuàng)制了契丹語的小字。 據(jù)《遼史·表親王》記載,“回鶻使者到來,不能通其語言,太后對太祖說:‘蝶臘聰明,可用以遣使?!?把他打發(fā)走了,跟了他二十天,就可以學(xué)他的字書法了?!? ,因為契丹小字?jǐn)?shù)量少,應(yīng)該一致?!逼醯ば∽质怯梢坏狡邆€基本拼字單位組成的,這個基本拼字單位學(xué)術(shù)界稱為“原字”。原字是在在此基礎(chǔ)上進一步縮小漢字和契丹字的筆畫并改造其字形,其中有很多與漢字形狀一模一樣的,如:丁、石、田、肖、火、烈、這些字符大多與漢字的讀音和含義不同,因此不能按照漢字的讀音來讀,例如契丹小字“一”的意思是“北”,而不是數(shù)字“一”。
與契丹大字相比,契丹小字有以下特點:一是“數(shù)量少”,契丹小字的最小拼寫單位為400個原字左右,這些原字可以重復(fù)組合; 第二,“改觀”,這個中契丹文字的原始文字雖然很少,但卻能聽懂所有的契丹語; 三是“簡單”,一是筆畫簡單,二是易學(xué)。 契丹語屬阿爾泰語系。 它具有多音節(jié)詞和使用粘連詞尾來表達語法。 它有元音和和聲。 對于這種語言來說,用拼音表達比用表意文字表達要容易得多。 契丹小字比契丹大字在拼音化上進步了一大步。 契丹小字容易粘在詞尾,更符合契丹語的實際語音發(fā)音。
兩種契丹文字創(chuàng)制后,與漢字同時流行于遼代。 主要用途如下: 1、雕刻牌位; 2、寫出各部落、村莊的名稱; 3、外交信函; 4. 國旗語言; 5、雕刻符牌; 6、寫詩; 7、翻譯書籍; 八、科舉考試。 ; 九、撰寫、刻悼書、墓志銘。 遼朝皇帝、契丹貴族,甚至漢族上層人士,大多都精通契丹語。 甚至一些出使遼朝的宋人也會用契丹語作詩。 遼朝建立時,于靖用契丹語寫了一首詩:《夜宴》擱置后(奢靡繁華),臣拜洗(受贈),兩朝重歸于好(良好的溝通)并且他們的感情很強烈(沉重)。 臣之律(拜舞)??萃ǜS樱?,圣壽鐵擺(宋高業(yè))可泰(無極業(yè))?!边@首詩深受契丹皇帝的喜愛。
佛教的普及
沒過幾年,遼朝就滅亡在女真人手中。 一百多年后,元朝開國元祖忽必烈在寢宮與漢人張德惠談起此事,提到“遼朝已廢”。 元朝人把契丹滅亡的所有原因都歸咎于猴佛。 雖然這有些夸張,但佛教在遼朝兩百多年來確實對這個少數(shù)民族的政權(quán)產(chǎn)生了很大的影響。
唐天福二年九月,耶律阿保機“成隆華州,黃河南岸,始建開教寺”。 這成為遼代建立寺廟的開始。 隨后,契丹政權(quán)在軍事征伐中原和渤海的過程中,俘虜了大量僧尼。 臨荒府“于城南另筑城以容漢人,名韓城。城內(nèi)有佛寺三間,僧尼數(shù)千人”。 其實,遼代太祖與大臣們的一段對話就頗能說明問題。 當(dāng)時,太祖問群臣:“已立之君,當(dāng)事天祭神,欲祭有大功德者,何必先祭之?” 諸大臣都認(rèn)為應(yīng)該遵循佛法。 可見,即使在遼代初期,佛教也得到了社會的普遍認(rèn)可。
遼朝建國之初,為了建立和穩(wěn)定國家的統(tǒng)治,契丹皇帝勢必要采取有效措施,征伐所轄各民族,尤其是漢族,其擁有較大的族群。人口。 因此,佛教作為各民族共同的心理紐帶,具有重要的精神凝聚作用。 直到太祖時代,契丹統(tǒng)治者只信奉佛教,根本沒有信仰。 遼太宗繼承了太祖以來寬容的宗教政策。 最重要的是尊白衣觀音為家神,從而突破了契丹原有的宗教信仰,融入了新的元素。 真正將佛教納入國民信仰的是遼興宗。 他先拜“菩薩殿”,再“拜山禮”,徹底打破了契丹人固有的宗教信仰模式,真正將佛教提升到了民族信仰的層面。 地位相當(dāng)高。 道宗皇帝更是親自參與,推動佛教走向鼎盛。 到了天佐朝,佛教在社會上的程度進一步加深。
(本文摘自《遼夏金元史:沖突與融合的時代》,張帆、陳曉偉、邱景嘉、林虎、周思成,中信出版集團,2023年7月。論文經(jīng)授權(quán)發(fā)表,原文已省略,注釋也省略,現(xiàn)標(biāo)題為編輯編寫。)